本文摘要:
编辑 | 考文学排版 | 考文学启蒙文学思潮,是批判文学思潮的延伸,也是批判文学的结果,因为,批判是启迪智慧的钥匙,而“新思潮的优点就恰恰在于我们不想教条地预料未来,而只是希望在批判旧世界中发现新世界”。1、启蒙文学思潮兴起的配景(1)对传统和传统文学批判的深入。 (2)在引进西方文学中,“人”的发现。(3)历史的启示与现实的需要。
编辑 | 考文学排版 | 考文学启蒙文学思潮,是批判文学思潮的延伸,也是批判文学的结果,因为,批判是启迪智慧的钥匙,而“新思潮的优点就恰恰在于我们不想教条地预料未来,而只是希望在批判旧世界中发现新世界”。1、启蒙文学思潮兴起的配景(1)对传统和传统文学批判的深入。
(2)在引进西方文学中,“人”的发现。(3)历史的启示与现实的需要。新文学先驱们对传统文学及文学观批判的效果,是发现了这样一个事实:“中国人从来没有人的看法”(周作人《人的文学》),体现在文学思想上就是见物不见人。
“文以载道”,以千年稳定的道为圭臬,“复古”则以既定的物的规范来限制人的缔造,而“我注六经”的思维方式,则使人完全沦为“经”的奴婢。所以,旧文学看法的每一种形态,无一不是压抑人性的,“我们所以不满足于旧文学,只为他是不合人性,不近人情的伪文学,缺乏‘人化’的文学”®,比照西方文学,旧文学及其看法的这种非人化的毛病就更为显着,“西洋近世的文学全遵照这条门路生长:不特他的大地方是求合人情,就是他的一言一语,一切表词法,一切造作文句的手段,也全是‘实获我心’”。
生机勃勃的西方文学的生长,就是因为充满了人的信念,人的色彩,人的情调。而以西方文学为楷范的新文学的提倡者们,从对中西两种文学的正反比照中,引出了一个崭新的思想,“我们现在应当提倡的是‘人的文学’”°。
于是,人,这个万物的灵长,第一次鲜明地泛起在了中国文学旌旗上。在睿智而神俊的古希腊神话中,有一个神奇而悠韵的传说,神秘的斯芬克司向所有经由它眼前的活物提出同一个谜语,即:什么工具早晨用四条腿走路,中午用两条腿走路,晚上用三条腿走路。
通常解答不了这一谜语的活物,都将被它吞没。世界充满了恐怖,而智慧而富有智慧的俄狄浦斯却解开了这个谜底,他肯定地回覆,这是人!人的发现,成了智者走向胜利的起点,也成了挡路者羞愤地摔下万丈悬崖的原因。而新文学先驱们对于人的发现,正是新文学走向新生的最伟大的宣言。
几千年的中国文学思想,之所以都被美学的司芬克斯吞没了,就在于没有认识到人,没有解开斯芬克司之迷,而新文学第一次解开了这个迷。世界好像充满了阳光,一切存在似乎都变得清晰起来了,文学也在人的光线下好象显出了前所未有的活气。然而,事情远没有如此简朴。
人的发现,并没有使先驱们惊喜若狂,因为,智者的天才发现,并没有成为社会的普遍意识,也没有获得社会的普遍认同。“中国人从来没有人的看法”(周作人《人的文学》),现在,人的世界也仍然被愚昧、森严、僵化的文化气氛笼罩着,中国人仍然睡在“铁屋子”里,一片寂静,满脑迷惘。
如此的国民,如此的情景,向新文学先驱们提出了一个现实的问题:既然中国人“最不明白的是人”(付斯年语),那么,当务之急就是要让他们认识人,认识自己。启蒙的问题就这样一定地被提了出来。“什么是我们革新的手段——态度和方法呢?我们的革新的偏向,是向下的——把大多数中下级的平民的生活、思想、习俗革新起来……,一边启发他们的解放的心理,一边增加他们的知识,提高他们的道德看法”。而启发国民的心理,革新国民的灵魂最有力的工具“当首推文艺”(鲁迅语)。
启蒙的文学观,就在这样的配景下形成了。这种文学思潮也有两种形态:理论形态与创作形态。
我们主要分析理论形态。2、启蒙文学思潮与“人的文学”观很显然,启蒙是直接与人的问题联系在一起的,那么“人的文学”理论就成了启蒙文学观最显著的标志和理论展开的基础与前提。新文学先驱们是在对人的全面认识中展开“人的文学”理论的。
这种对人的全面认识,就是把人作为自然存在物与社会存在物来全面掌握,其直观抽象就是“灵与肉”的统一。周作人在《人的文学》中说:“我们所说的人不是世间所谓‘天地之性最贵’或‘圆颅方趾’的人。乃是说‘从动物进化的人类’”是“灵与肉一致”的存在物。
”这种认识,没有疑问,是直接从西方思想宝库里吸取来的,因为“中国讲到这类问题却须重新做起,人的问题,从来未经解决”,而西方从文艺再起旧就有了“关于这‘人’的真理的发现”,并在以后的实践与追求中建构起了关于人的完整的形而上学体系,发生了一系列物质效应。新文学先驱们在对西方思想的吸收和融汇中,让“人的文学”观,徐徐地伸开了自己的触角。值得注意的是,“人的文学”这一命题在客观上是包罗着“文学是人学”这一文学本质的深刻内在的,虽然,这种内在只是作为一种潜在因素包罗在其中,而没有获得充实舒展,可是,作为对自己价值的一种赔偿,这个命题却在另一个条理上散发出了自己的韵味,“用这人道主义为本,对于人生诸问题,加以记载研究的文字,即是人的文学”。
这一段话,以由外向内解说为基点,以理性、思想为原则,在客观存在与主观自觉的对应中,勾勒了组成人的文学的种种因素,而其中作为基本的“人道主义”,无疑是人的文学的理性前提。在西方文艺上,把理性作为艺术生产前提的主张,正是启蒙文学的特点,而我们也正是从这一种倾向上,看到了“人的文学”观所具有的显着的启蒙性质。这个性质在于:它更注意文学与人的直接关系,即文学与人的解放的关系,而相对忽略文学与人的直接关系,即人作为创作主体的关系;更注重文学的社会作用而不太驻足于文学的美学意义。
如此一来,就在理论上发生了一种显着的倾斜:对文学历史价值的叙述,重于对文学本体的叙述;对文学与外部世界关系的认识,多于对文学内在结构的认识。从而形成了文学的道德意义,重于文学的审盛情义,文学的精神意义,重于文学的知识意义的局势。用一个判断来表现就是:文学主要是启蒙的工具,是散布关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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